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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低低吐出一个字,谢音楼轻握着口红就在他纹理清晰的腹肌写下一笔,像是柔软的羽毛般拂过,这般引诱,他喉结性感的滚动还能忍着不喘。
“我知道。”
“嗯?”
“这个梵文翻译成中文是这个意思,猜对了吗?”
……
谢音楼将口红扔下,揉皱了床单的指尖沾了一抹胭脂红,在黑暗中呢喃地问:“傅容与又是谁?”
傅容与掌心熨烫地贴着她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深夜衬托下格外蛊惑,沾了欲的嗓音磨得沉哑,又续了声意味极深的低笑:“是谢音楼的裙下之臣……”
谢音楼窝在墨绿丝绒沙发上,安静地看向滑落的方向。
男人薄薄的白色衬衣早就被水滴染湿,近乎透明地贴在胸膛上,露出同样干净漂亮的肌肉线条,哪怕是幽黯的光下也格外灼眼。
察觉到她的注视,男人突然俯下身,攥着她细嫩的手拉近,清冽的嗓音带着蛊惑:“好看?”
短短两个字,谢音楼被惊了一瞬,微微侧眸,陡然睹见男人袖口露出的修长腕骨。
冷白色的肌肤上,烙印着黑色梵文刺青,像是缠绕的蔓藤般扎根进了骨骼深处,在浸湿的衣袖面料上若隐若现,透着神秘蛊惑。
谢音楼有些恍惚,下意识凑近了细看,带着潮意的呼吸不经意洒在男人刺青位置——
下秒,就感觉到自己被攥着的手一紧,随即,男人含着浓郁情绪的嗓音磨着耳垂往下:“音音……”
“我。”
她眼尾处是红的,似揉了胭脂。
刚要开口,音断了,猝不及防地抓住他的腕骨,瞬间碰到梵文刺青。
那刺青温度极高,她猛地被烫了下。
-
谢音楼卷翘的睫毛紧闭着轻轻颤抖,几秒后,蓦地从睡梦中惊醒。
急促的呼吸了几次,才略微的缓过来,纤瘦身子反应迟钝从墨绿丝绒沙发坐起,眼眸茫然地看四周环境。
就着覆了薄纱窗帘的落地窗,隐约可见天色已临近傍晚。
房间内唯留昏暗旖旎的烛光,透过白色薄纱,又轻又柔,照在了地毯上,空气中悄然弥漫着极淡的蔷薇香气,却空无一人。
等彻底回过神,谢音楼才感觉指尖还有一丝微灼的烫意,眼睫微微垂下,看到的便是失手打翻在地毯里的蔷薇蜡烛,残存的烛影细碎。
原来梦里那股灼人的烫意,是来自这里。
连续好些天了,谢音楼都被这个香艳的梦缠上。
醒来时她早就记不清梦里混乱模糊的画面,只有那肤色冷白的腕骨处刻着的黑色梵文刺青,格外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嗡嗡……”
卧室安静一片,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谢音楼飘远的思绪被重新拉回,抬起头寻找手机的方位,伸出白皙的手从抱枕下摸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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