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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回到了家,夙辰乖乖地正在客厅里等她,看见她回来,他站起身,主动走向她,并且拥抱住她。
“回来了。”
夙辰低声道。
“嗯。”
祈月也环抱住他,脑袋依靠在对方的胸膛里,闭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觉得夙辰变得很成熟稳重了。
夙辰也不问为什么祈月突然就回来了,他似乎对她的任何选择都不会有质疑。
而就在此时此刻,华丽的宫殿里,唯心站在那副“雅菲利亚之画”
前拆开了那封信。
信里这样写着:
雅菲利亚小姐,这是我的女儿,应您的要求我将她送到您那里,希望您能够保护好她,至少不让她受到伤害。
落款正是他父亲的名字。
唯心捏着那封信,手有些微微颤抖。
……
遗憾这种东西,能够弥补吗?
夜里,和纱子坐在阁楼的高处,仰头望着阴沉沉的夜空,灰色的云层遮住皎洁的明月。
天气似乎有些不好,海面漆黑一片。
祈月拿了瓶酒,爬上阁楼,跟和纱子一样依靠坐在栏杆上,旁边的夙辰随时站在她身边,如果她摔下去他定会拉住她——就像是以前有过的那次一样。
祈月破天荒拿了酒,倒在玻璃杯里,喝了几口,一股酒味瞬间在口里弥漫开来,她喝的有些不适,咳了几声,夙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将里面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和纱子托着下巴,调侃她,“受什么刺激了?突然这副模样?要不是夙辰也在这里,我还以为是你们闹翻了呢。”
“我永远不会跟他闹翻。”
祈月有些醉意地嘀咕了句,依靠在朱色楼阁的柱子上,“我就是想体会体会,麻痹的感觉。”
闻言,和纱子轻笑,拿过祈月带过来的酒,自顾自地倒了杯,轻轻晃了晃,饮下去。
祈月有些迷糊,闭上眼睛,突然,她抬起手晃了晃,嘴里嘟囔着,“夙辰,夙辰,快来扶我,不,快来抱我。
我想你抱。”
看到这幅画面,和纱子先是挑挑眉,暗自笑话祈月傻乎乎的动作,还有那迷糊可爱的表情,但接着,她就道,“你们两个缠缠绵绵,就在家里缠绵好了,卿卿我我还非要在我面前?”
夙辰眼神微暗,将祈月从栏杆上抱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他嗤笑一声,嗓音低沉地回答和纱子的话,“我倒是不想在这里,有人在就是碍事。”
“碍事?”
和纱子调侃,“呦,我还真的是碍了你的好事了。”
祈月窝在夙辰的怀里,迷迷糊糊地发出哼哼的声音,明明是那么不能碰酒的人,却莫名其妙在今天主动喝了酒。
喝完酒就醉,后面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和纱子噤了声,静静地看着夙辰怀里抱着的祈月,兀自拿起杯子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夙辰抱着祈月,坐在楼阁里面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和纱子喝了几杯酒,突然问,“祈月,你今晚来这,到底想说些什么?该不会喝完酒就睡,什么都不打算说吧?”
“体验下,麻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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