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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秦烈赵吕帮衬,可也不是每次都能过关。
安王笑了:“好,下次你们再玩,砌一盘子姜放那里,谁输了就吃那个。”
小冬气哼哼地瞪他。
她最怕葱姜蒜,尤其最怕姜。
安王这提议明显就是对着她来的嘛,太损了。
瞅着小冬瞪着眼鼓着腮,样子活象只被惹得炸毛的小猫,安王笑够了,才说:“最近功课怎么样?”
小冬有点心虚。
[哥]
她是名符其实的混日子的,反正又不用考试升学,也没人要求她一定要学出个什么名堂来,书读过就读过了,棋课画课根本都是在瞎玩儿,也就练字还认真点儿。
最后安王说了句:“过几日送你到庄子上去住些天。”
没头没尾的。
小冬怔了下,好好儿的干嘛去庄子上住?
不过看安王的神情,并不是和她商量,只是告诉她这件事情。
小冬乖乖应了一声。
别说安王要她去庄子上住,就算要她去尼姑庵住,也没有小冬质疑的份儿。
小冬隐约觉得,大概要出什么事。
她没料错。
安王生辰之后,沈芳从宫回来了,因为据说沈家已经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她得回家备嫁,这公主伴读当然不能再做了,沈静也收拾打点好一起回河东,他是回去备考。
而沈蔷和姚锦凤当然是和小冬作伴,一起被打了包送到庄子上去。
马车驶离安王府的时候,小冬忍不住撩起帘子朝后看。
赵吕笑得没心没肺似地朝她摆手,秦烈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仿佛钉在地下的柱子一样。
呸,个高儿有什么了不起。
小冬有点怏怏不乐地缩回头来。
沈蔷也没有平时那么活泼,闷闷坐在一边儿。
就是姚锦凤还是老样子,兴奋地左顾右盼,每回出门她都象是出笼小鸟一样欢腾。
“那庄子远不远?”
小冬说:“不远。”
沈蔷把荷包的穗子缠在手上又松开,松开了又缠上。
凉滑的穗子不一会儿就变得有些潮潮地发黏。
沈蔷虽然也不太懂事,可是她也知道这次肯定……要出什么事。
要不然芳姐和堂哥也不会一起回河东去,而郡主连学堂都不去了。
京城里能有什么险?不去上学……那事儿要出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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