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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个死狐狸口中没个话。”
陈厚绩瞪了秦叙一眼,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将人给拖了快步走,全然不在乎秦叙无奈的黑脸,一闷头将人给拖上了二楼,进了一个雅间,才松了手,对茶博士道:“来点儿明前茶,整点儿吃食端上来。”
他饿的狠了。
秦叙得了自由,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见有了点儿淤青也不在意,坐到了陈厚绩对面,从怀里摸出一张膏药,“啪”
的一下贴在了手腕上,那手法,端的叫一个轻车熟路,流畅至极。
显然,以前没少给自己敷膏药。
陈厚绩目光从秦叙手腕上扫过,冷哼道:“娇气!
跟个娘儿们似的!”
秦叙依旧毫不在意地笑着,一双狐狸眼探究地在陈厚绩脸上扫来扫去,听到陈厚绩再次冷哼,轻笑道:“陈二,你这是什么了……我就没见过,自己同自己生气,还生的不明不白的。”
他扬了扬手腕,又道:“我若是不娇气,岂非要日日陪着明嘉那个娘们儿打架。
与个娘们儿打架,轻不得重不得,又没个头,烦都要烦死了,哪里还有空做别的事情。”
他看着陈厚绩,那眼中似乎在说:你与一个娘们儿对练,就是个傻子蛮子,浪费时间,愚蠢至极。
陈厚绩被噎的直瞪眼睛,心头一股火噌的一下烧着了,人立即从椅子上跳起来,拉了拉袖子对秦叙道:“秦幺,你信不信我告诉明嘉,你武功比我好!”
“爱告诉你告诉去……”
秦叙依旧毫不在意,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气死人不偿命地道:“你说了,也得明嘉肯信啊,是不是?陈二?”
陈厚绩恼的呼哧呼哧直喘,握紧了拳头当头就朝着秦叙砸了过去。
只见秦叙手中折扇一档,脚下一踢,连人带椅就朝一旁急急退开,轻易就躲开了陈厚绩的拳头。
可怜陈厚绩一双拳头挥舞的虎虎生风,却始终都没能捞到秦叙的衣角。
“我真是蠢,居然又着了你这个妖人的道!”
陈厚绩打出了十几拳,没能打中秦叙,不禁丧气地停下来,重新在椅子上坐好,端了茶抑郁地灌了一大口,依旧觉得不畅快,一把将领口扯了扯,扯出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月白衬衣来了。
“真是有辱斯文。”
秦叙见状直摇头,道:“若是被你祖父看见,定要气歪了鼻子。”
陈厚绩扯开了领口,真的觉得畅快了许多,一壶茶水似乎也将心头火给浇灭了,整个人冷静多了——
真是的,怎么跟整个妖人较劲来了。
跟他较劲,他若是想不通,不知道要少活多少年……自己果真是蠢。
京城之中,几乎人人都知道,秦国公府的秦小公子男生女相,面如白玉不说,那一身的“冰肌玉肤”
真是一掐一把水印子,肌肤好的让费尽心思保养的女子都要嫉妒眼红。
从来没听人说过,秦小公子还有一身好功夫的。
而说起陈厚绩与秦叙的相识,也是几年前的一个偶然,这两个小少年都乔装打扮独行出门,恰好也是在那鹊桥街上,生的娇柔秀美的秦小公子被人盯上了,一把迷药捂了嘴,就将人拖到了暗巷中,送回了窝里关起来,准备将其养成个小倌儿卖个好价钱。
秦小公子心头恼火,将计就计到了正地儿见到了正主子,再忍不住,暴起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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