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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走出祠堂时,月亮已经偏西。
那月亮如同一个孤独的守望者,在夜空中散发着清冷的光。
陈墨走在最前面,能感觉到金印在怀里一下下跳,像颗活的心脏,那跳动的感觉如同擂鼓,在他的胸口回荡着。
远处的唢呐声更近了,吹的是《百鸟朝凤》——可这曲子从阴间飘来,只让人后颈发凉,那唢呐声如同冰冷的寒风,吹在众人的后颈上。
古村的轮廓渐渐在夜色里显形。
青石板路泛着冷光,那冷光如同一层冰霜,覆盖在青石板路上,平时亮着的路灯全灭了,只有几家窗户透出昏黄的光,却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那昏黄的光如同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着。
陈墨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三人——苏檀护着小梅走在中间,李道士攥着铜铃走最后。
唢呐声突然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沙沙”
声,像是无数张纸被同时掀开,那声音如同鬼魅的低语,在夜空中回荡着。
陈墨的汗毛全竖起来了——那声音,和之前纸人抬轿时的响动一模一样。
他摸向背包里的养魂鼎,掌心全是汗,那汗水如同细密的水珠,在他的掌心汇聚着。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很轻,像是怕被什么听见:【检测到黄泉商盟核心阵眼,距离0.5公里,司命血脉共鸣度100%……】
古村的村口石碑就在前方,碑上“安宁村”
三个大字被涂得漆黑,那漆黑的颜色如同无底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陈墨盯着石碑后的巷子,那里黑得像被墨汁泼过,连月光都照不进去,那黑暗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光明。
他听见苏檀在身后轻声说:“墨哥,前面……好像没人。”
确实没人。
平时这个点,总有几个打麻将的老头在村口闲聊,可此刻石板路上连个脚印都没有,那石板路如同一片死寂的荒原,没有一丝生机。
屋檐下挂的红灯笼无风自动,影子在墙上晃出扭曲的形状,像无数只手在招,那影子如同扭曲的鬼魅,在墙上舞动着。
陈墨咽了口唾沫,把桃木剑握得更紧,那桃木剑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能感觉到金印的热度透过衣服渗进皮肤,烫得几乎要烧穿血肉——但更烫的,是他血管里流淌的,属于司命殿最后一脉的血,那血液如同炽热的岩浆,在他的血管里奔腾着。
“走。”
他说,声音哑得像砂纸,“去祭台。”
四个人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古村里回响,惊起几片瓦当上的碎雪,那脚步声如同沉闷的鼓点,在夜空中回荡着,那碎雪如同洁白的羽毛,在夜空中飘落着。
他们越往村北走,周围越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那寂静如同一个无声的世界,让人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当那座废弃的祭台终于出现在眼前时,陈墨的呼吸猛地一滞。
祭台周围插满了白色纸幡,风一吹,纸幡哗啦啦响成一片,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在耳边呼啸着。
祭台中央摆着顶红轿,和祠堂里那顶一模一样,轿帘下露出半截绣着并蒂莲的红裙——
而轿帘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司命子,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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