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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庄的门虚掩着,腐木味混着香灰扑面而来。
墙角摆着三口黑漆棺材,中间那口的棺盖开了条缝,露出里面的红色被褥,被褥上撒着白色粉末——和昨晚男人烟袋里的东西一样。
「小穗……」
沙哑的女声从棺材里传来,我浑身血液凝固。
那是我母亲的声音,可她明明在我五岁时就溺水死了。
「别碰铜戒指……」棺材里伸出只手,皮肤青白肿胀,腕子上戴着我熟悉的银镯子,「那是用阴骨磨的,戴上就摘不掉了……」
我刚要靠近,身后突然响起鞭炮声。
转头望去,整条街都挂满了红灯笼,穿清朝服饰的迎亲队伍抬着花轿走来,轿帘上绣着的「囍」字渗出红色液体,像刚写上去的血。
抬轿的人穿着寿鞋,露出的脚踝上缠着铁链,铁链另一端拴着个穿婚服的纸人——那纸人的脸是用我的一寸照剪的。
花轿在义庄门口停下,戴瓜皮帽的男人掀开轿帘,里面坐着的竟是穿寿衣的奶奶。
她的脸敷着厚厚的白粉,嘴唇涂得血红,左手戴着九枚铜戒指,每枚戒指上都刻着不同的名字。
「小穗,你终于来了。
」奶奶开口了,可声音却是男人的,「雾河镇的阴婚规矩,得由长辈亲自操办。
你母亲当年逃婚,害得全镇遭了三年灾,现在该你还债了。
」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棺材上。
母亲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从棺材里坐起来,脸上的皮肤泡得发白,露出底下缝合的痕迹——她根本不是溺水死的,而是被人割开喉咙后缝上的。
「1943年,你太奶奶被塞进贞节牌坊,」母亲的指甲划过我手腕,留下道血痕,「1973年,我被选中配阴婚,割了舌头逃到省城;2003年,你堂哥本该是新郎,你奶奶用他换了邻居家的男孩……」
她指了指奶奶手上的戒指,每枚戒指对应着十年一次的阴婚:「雾河镇用活人换太平,每代都要献祭一个未婚女子。
你奶奶当年为了保住你爸,把刚出生的堂哥扔进了槐树洞,是老槐树用阴气养了他二十年……」
堂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小姑,其实我才是该去死的那个。
」
他站在迎亲队伍里,脸上涂着惨白的脂粉,后颈的烧伤疤痕变成了树根状的纹路。
他举起手中的铜戒指,戒面映出我惊恐的脸:「但奶奶说,你的生辰八字更合周少爷,他等了七十年,就差你这最后一个新娘了。
」
奶奶(或者说附在她身上的男人)笑了,她抬手抛洒出白色粉末,我突然想起这是雾河镇的「迷魂香」,能让人看见内心最恐惧的事。
果然,下一秒,义庄的墙壁上浮现出无数张人脸,都是这些年被献祭的新娘,她们的手指都戴着铜戒指,指甲抠进我的脚踝。
「七月半子时,槐花开,阴门开,」男人的声音从奶奶喉咙里挤出来,「乖乖戴上戒指,不然你母亲的尸体,就要被做成下一个纸人了。
」
母亲突然剧烈颤抖,她脖子上的缝合线崩开,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色虫子。
我咬着牙扯下银锁,锁坠砸在铜戒指上,发出刺耳的蜂鸣声——那是当年太奶奶用老槐树芯磨的避邪银,专门克制阴婚的邪术。
迎亲队伍发出尖利的惨叫,奶奶的身体像断线木偶般倒下,露出藏在她衣服里的木偶人,木偶人胸前贴着堂哥的生辰八字。
堂哥踉跄着扶住棺材,他后颈的树根纹路正在蔓延到脸上,露出底下青灰色的树皮。
「快跑!
」他推开我,「去镇口的牌坊,那里有当年抗婚的姑娘们刻的咒文……」
暴雨倾盆而下,我攥着银锁往镇口跑。
身后的迎亲队伍穷追不舍,纸人的盖头被风吹掉,露出底下腐烂的脸,每个新娘的右脸都有和红衣女人一样的尸斑——那是被埋在槐树下时挤压造成的。
牌坊在闪电中露出全貌,「贞节流芳」四个字被凿得坑坑洼洼,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每个名字旁边都画着朵凋谢的花。
我认出了太奶奶的名字「林秋月」,她的名字旁边刻着:「民国二十三年,以血破咒,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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