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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瑜在感情方面缺少安全感,她想让纪恒睿担心着急,以此来确定她在纪恒睿心中的重要性。
“等几分钟,我先给齐衍礼打一个电话。”
说完,纪知鸢点进手机通讯录。
‘嘟嘟嘟’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没有人接,电话自动挂断。
可能是工作上有事,齐衍礼没时间看手机。
纪知鸢不再执着,旋即退出拨号页面,通过好友列表点开聊天框。
【纪知鸢:我和桑桑去瑞士玩雪了,这几天不会看手机,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国。
勿念。
】
消息发送成功,她接过桑瑜递来的取卡针,熟练地取出电话卡,放入正在眼前轻晃地手掌中。
“谁都不准在没回国之前偷偷联系其他人。”
桑瑜把自己和纪知鸢的电话卡叠在一起,小心收好。
几秒后,她又用幼稚的口吻说:“谁先背叛,谁就是小狗,要学狗叫。”
“可以呀,反正我不是小狗,某人就不一定了。”
纪知鸢笑了笑,顺势往下说。
桑瑜拍着胸脯,展露出信誓旦旦的表情,“肯定也不是我。”
“走吧,我们去登机。”
——
祁佑航的威胁成为齐衍礼心头的一根刺。
忽略不了,也拔不出。
轻轻一碰,痛彻心扉。
只能从根源解决问题。
而这件事情的源头,正是齐老爷子一直维护的,远在英国的齐耀。
总经理办公,采光极好,宽敞透亮,近两米宽的油画占据了整个墙面。
油画用色诡丽大胆,各种不规则的色块重重叠加,打破常规的和谐,看过之后,莫名让人心生畏惧。
正如齐耀本人一样。
齐耀半躺在办公椅上,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忽明忽暗。
年近五十,却无法从他脸上寻到半分岁月的痕迹。
面对齐衍礼的突然来访,他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保持原来的姿势,缓缓掀起眼皮,旁若无人吸了一口指间的烟。
“哟,哪阵风把齐董吹来我这又小又破的地方。”
话语间的讽刺之意极强,仿佛是对齐衍礼的挑衅。
没理会齐耀的冷嘲热讽,齐衍礼直接搬出齐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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