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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瞎说,我才不是什么敌特。”
她慌乱摆手,磕磕巴巴道,“我,我就是觉得沈嘉楠他……”
“他什么?”
赵刚起身怒吼,面色不善地看着她问,“他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杀你全家了?”
“我,我……”
“你别在这儿我我我的了!”
赵刚不给她机会解释,抬手指着门口大喝,“请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暂时不欢迎你。
“大队长……”
蒋红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圈儿渐渐泛红,“你,你怎么能……”
“赶紧走!”
赵刚不耐扬手,面色发沉道,“别耽误大伙儿时间!”
蒋红梅被吼得一哆嗦,再见众人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面子再也挂不住,捂着嘴就哭着跑了。
“大队长,你这也太过分了!”
一直被自家妹妹拽着,不让发话的赵建国,眼见曾经的心上人被欺负成这样,顿时心疼得不行,当即大力挣脱束缚,上前对赵刚怒目质问。
“红梅再怎么说,也是朝阳大队的一份子,您怎么能那么对她?
再者她说的也没有错,沈嘉楠让大家三小时内编一个包,完全就没考虑不会这个技术,没有准备的人怎么办?”
虽然,蒋红梅说的话有欠妥当,但她讲得也没错,沈嘉楠根本没有考虑到所有人的真实情况。
就比如村里的一些半大孩子,好多都不会编织技术,还有他和妹妹赵秀芬,以及赵红军,都是今天才回到大队,哪有时间准备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沈嘉楠就是故意针对他和蒋红梅,想让所有人都孤立他们,而这些干部,都是帮凶。
“呵!”
赵刚都要被他气笑了,以前自己还觉得这孩子聪明上进,会顾全大局,他当真眼瞎,这特么就是个色令智昏的混球儿。
“建国啊!
我看你这书算是白读了!”
他怒目嗤声,脸上挂着讥讽,“枉你还是书记儿子,居然连什么叫“大局为重”
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很清楚,发饰和背包的生意做不了独家,因为成本和技术含量低,在乡下,很少有人不会针线活儿和编织技术。
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挣一波快钱,等到周围公社的人都嗅到商机,必定会跟着做发饰和背包卖,到时候大家还挣个屁的钱?”
他侧身而立,冷冽的眼神如利剑般刺向对方,“前段时间的冰雹没忘吧?你爷爷还在城里住院呢?知不知道我们这一茬庄稼颗粒无收?要是挣不到钱买粮,大半的人很可能会饿死!
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有时间等你们不会的人慢慢学?再者沈知青话都没说完,你和蒋红梅就自以为是,叽叽歪歪个不停,怎知他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我……”
赵建国被怼得面红耳赤,一脸心虚,“我那是……”
“是什么?”
会计赵权冷声讽刺,“不就是你俩和沈知青有矛盾,所以故意针对他吗?建国,你也就这点胸襟和眼界了。”
他这话说得可谓是极重,赵建国被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着赵秀芬也觉她哥丢人。
但如今对方犯了众怒,她也不能看着不管,免得以后自家亲爹回来,被人戳脊梁骨,便连忙开口打圆场,“各位叔伯婶子对不起,我哥他也是担心……”
“行了秀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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