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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伸出手,手指温柔地穿过齐星泽柔软的黑发,指甲仿若羽毛般,轻轻刮蹭着他的头皮。
在陆沅熙的记忆深处,齐星泽永远是一副精英模样,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领带,举手投足间满是成熟稳重。
可眼前的他,却好似一只在风雨中被遗弃的幼兽,脆弱又无助,紧紧地抱住她,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的依靠,死也不肯松手。
男人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打击,猛地抬起头来,眼尾泛起不正常的红,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下眼睑处,一颗泪珠摇摇欲坠,仿若承载着千钧的痛苦与不舍。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他艰难开口,喉结剧烈滚动,压抑许久的呜咽随着话语溢出,那滚烫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扑在她的手腕上,带着丝丝缕缕的颤意。
陆沅熙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阵尖锐的抽痛袭来。
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缓缓托起他的下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轻轻摇晃着,似要将他从这悲伤的泥沼中摇醒。
她凝视着他,那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仿若清晨将坠未坠的露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最终坠落在她的虎口,滚烫得如同烙铁。
陆沅熙眼眶泛红,声音微微发涩,轻声说道:“我答应你,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心了。”
言罢,她缓缓俯身,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擦去他眼角残留的泪,生怕动作重了,又惹得他伤心落泪。
陆沅熙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身形高大的齐星泽半拖半拽地送进卧室。
柔软的丝绸床品在男人沉重的身躯下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响,仿佛在轻声抱怨。
她屏气敛息,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一点点褪去他那皱巴巴的西装。
指尖不经意间掠过他锁骨处,那里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好不容易为他换好棉质睡衣,男人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名字,那声音微弱却清晰。
陆沅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愣了一瞬,旋即下意识地回应道:“我在呢,别怕。”
浴室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面,陆沅熙机械地擦拭着脸上的彩妆,睫毛膏晕染的痕迹在水流下化作黑色细流。
她端着温水回到卧室时,月光正斜斜地爬上齐星泽棱角分明的下颌,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眼下,像两小片欲坠的蝶翼。
随着床头柜抽屉“吱呀”
一声被缓缓拉开,一个薄荷绿药瓶冷不丁滚落,稳稳地停在陆沅熙摊开的掌心。
刹那间,她的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扼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瓶身标签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样,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她的眼眸,滚烫的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三个月前,正是她亲手将一模一样的药盒扔进垃圾桶,满心期许着再也不会与之碰面。
可如今,这个药瓶却如同鬼魅般再度出现,崭新的生产日期刺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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