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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银项圈在闪电中变得发烫,那些苗疆符咒正在疯狂地扭曲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整栋殓房的外墙爬满了蚯蚓状的血痕,就好像是有人用巨大的笔蘸着尸血在书写符咒一样。
丰田埃尔法的引擎盖在雨幕之下泛着冷光。
唐十三钻进驾驶座的时候,他的机械臂还在不停地滴落淡黄色的尸液。
我紧紧攥着卦签袋子,手指的关节都发白了,突然我发现这些象牙的表面浮现出了一些细小的凸起,仔细一看,那竟然是用殓文篆刻的经纬度坐标。
苏蝉抹开了车窗上的雾气,说道:“北纬31°23′,东经103°19′。
这是2008年汶川地震的震中。”
车载广播突然自动开启了,杂音之中传出一阵沙哑的吟唱:“三星堆下埋着活着的太阳……”
这声音和拍卖场那具青铜骨架的声线一模一样。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五道黑影站在殓房屋顶,他们穿着绣有彼岸花的黑色冲锋衣,为首的那个男子正在把陈法医的头颅装进冷藏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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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道的‘收尸人’司徒玄。”
唐十三猛打方向盘避开路障,同时他的机械臂弹出了微型冲锋枪,“看来这些卦签所指向的地方,藏着连鬼都想要的东西。”
暴雨砸在车顶的声音就像是无数的指甲在抓挠着车顶。
我解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发现守宫砂的朱红色已经蔓延到了心口的位置。
就在这时,苏蝉的银簪突然朝着我颈侧刺来,在距离动脉还有0.5厘米的地方停住了,然后挑落了一只长着人脸的飞蛾。
“尸语蛾。”
她把那只还在挣扎的虫子塞进了玻璃瓶里,“这种飞蛾专门吃刚死之人的喉骨,养蛊人会用它来传递遗言。”
我看向后座微微鼓动的密封袋,只见那七枚卦签正在渗出淡金色的液体,这些液体逐渐凝成了一个模糊的青铜树形状。
仪表盘显示油箱只剩下最后一格油了,而导航图上,通往汶川的213国道正在渗出鲜血般的红渍,仿佛在预示着前方有着未知的恐怖等待着我们。
我们坐在车里,雨刮器不停地在玻璃上刮动着,试图扫开那如注的暴雨。
唐十三的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机械臂时不时地发出一些轻微的电流声。
苏蝉则紧紧握着她的银簪,眼睛警惕地看着车窗外,似乎那些黑暗中随时可能会窜出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装有卦签的袋子,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
这些卦签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会指向汶川地震的震中?那个地方又到底有着什么连鬼都觊觎的东西?还有那些黄泉道的“收尸人”
,他们又在这一系列诡异事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车子在湿滑的道路上艰难地行驶着,车轮溅起一片片水花。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那股从殓房带出来的寒意似乎还紧紧缠绕着我们。
每一次车子的颠簸,都让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有什么行尸或者其他恐怖的存在突然出现在前方。
苏蝉轻轻抚摸着她的银项圈,那些苗疆符咒虽然不再像刚刚那样疯狂扭曲,但依然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唐十三的机械臂上还残留着尸液的痕迹,他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眼那密封袋里的卦签,似乎想要从那些卦签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而我,望着车窗外被暴雨笼罩的世界,思绪不断地飘向那些象牙卦签、青铜树形状的液体以及那沙哑吟唱中的三星堆。
这一切就像是一张巨大而又神秘的网,将我们紧紧地笼罩其中,我们只能顺着那卦签所指的方向前行,去探寻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真相,可前方等待着我们的究竟是怎样的危险,却没有人能够知晓。
随着车子逐渐靠近汶川的方向,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道路两旁的树木在风雨中摇晃着,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车载广播里的杂音越来越大,那沙哑的吟唱声时断时续,仿佛是从遥远的时空传来的诡异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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