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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义愤填膺的女子,阮修墨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朝鞠芳阁的方向看了一眼,按捺着道,“我还有要事,改日再与表嫂解释清楚吧。”
窦冰漪却拦在他身前,“人赃俱获,今日不说清楚,你别想离开!”
她双手抱胸冷睨着阮修墨,于平日里淡若幽兰的女子判若两人。
“刚刚交手,你丹田气虚,俨然是受了内伤未愈,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阮修墨眉心微微抽搐。
想他阮修墨阅女无数,初见时他就知道,这女人根本不似外表那般温雅恬静,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夜叉!
见后面没有人跟来,阮修墨也镇定了些,好整以暇问,“大嫂如今这副模样,就不怕被洛家人瞧见?”
窦冰漪无所谓摊了摊手,“为了桃夭的安危,这算得上什么。”
语音刚落,她突然疾步前扑,一把拽住了阮修墨的腰带!
眼神陡然凌厉,“再不说实话,就随我去见阮大夫人!”
就在这时,鞠芳阁的方向传来一阵奴仆慌乱的惊呼声,“出事了!
洛府的小姐出事了!”
随着几人大呼小叫,宴厅的丝竹琴音也戛然而止。
两人齐齐抬眼,远远可见一群人急匆匆从宴厅后门鱼贯而出,朝着鞠芳阁走去。
窦冰漪一晃神,随即被阮修墨抓着空当,点住胸前重穴,瞬间动弹不得。
“你!”
“得罪了,表嫂。”
阮修墨低语一声,忽然将她拦腰扛起。
窦冰漪下意识要喊人,阮修墨却凉凉开口,“表嫂要是把人喊来,你我这辈子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见她变了脸色,阮修墨唇角恶劣勾起,“弟弟我尚未娶妻且声名狼藉,倒是真无所谓,不过你嘛……啧啧,后果可是有些严重。”
这回他倒要看看,这母夜叉还敢不敢欺负他受了内伤!
一语未尽,威胁的意味却十足。
窦冰漪气得全身发抖,一双杏眸几乎喷出火来。
“放我下来!”
她压着声怒喝。
“嘘……”
阮修墨抬手掩住她的唇,两人顺势躲进假山里。
下一瞬,窦冰漪就听外面响起熟悉的声音,浑身僵硬。
“母亲,你要拉我去哪儿呀,被人看见多不好!”
正是洛紫昙和阮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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