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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那拉府紧锣密鼓准备嫁妆,李嬷嬷悉心教导之下,一转眼便到了景娴出嫁前一夜——
“娴儿,额娘知道你一向儿心气高,可是,可是皇命难为,额娘也只能这上头多着你些……”
那拉夫人拿出厚厚一摞嫁妆单子,“你看还有什么可心想要,额娘都给你想法子添上去。”
乌拉那拉家族根基深厚,早年战乱时祖上没少从南边抢来值钱好玩意儿,再加上几代人持家有道,家里也算得上是颇为殷实,可即使如此,看着这比上一世还要丰厚不少嫁妆单子,景娴却也心知至少掏空了家中一半家底,眼圈不由得一红,“额娘,女儿哪里有什么委屈,这毕竟是嫁入皇家,四阿哥又是未来……女儿好日子总是后头儿呢。”
那拉夫人心疼极了,却也不想让女儿婚前夜哭出来,触了霉头,便又强笑着嗔了句,“你这孩子……”
说着又将话题转了回来,“你不是一直喜欢额娘房里那两对红珊瑚盆景吗?额娘等会也给你加上去,但愿咱们家娴儿以后日子能跟那红珊瑚似红红火火。”
那拉夫人想让女儿高兴,却不知这番话落景娴耳里,令她心酸。
上一世她不被那人待见,正位中宫之时尚且如履薄冰,不用说被软禁翊坤宫里之后,宫里人向来拜高踩低,虎落平阳尚且被犬欺,遑论落毛凤凰不如鸡,她虽没有正式被废,可皇后分例她再也得不到一分,衣食定例也一天比一天差,后来那旗子奴才眼见如此这般都没人管,胆子便是大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入她翊坤宫,抢去殿中值钱物件儿,到后,为了能让自己和容嬷嬷吃上一口热饭,大冬天能用上一点子好炭取暖,病了能得上些许药材治病,就是再舍不得,也只能将这些娘家留给她作念想体己嫁妆,一样样打赏出去……
回想着这一幕幕恍若昨日画面,景娴不由得抓紧了那拉夫人双手,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想要劝慰对方,还是想激励自己,“……我会好好,一定会红红火火,一日好过一日。”
女儿出嫁,为人父母总是又不舍又欣慰,只是到了那拉夫人这里,就全然只剩下了难过,“好好,那样额娘便安心了。”
说着却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疼,眼睛也越来越酸涩,强忍着将要流下眼泪,“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明个儿就是大喜日子,额娘还等着为娴儿挽发呢。”
说完也不等景娴再说什么,只拍了拍手背,朝一旁李嬷嬷使了眼色,便匆匆起身走出门外。
随着那拉夫人离开,房内有些静默,景娴心绪翻涌,容嬷嬷看着干着急,一时之间竟是只听到蜡烛燃起‘哔哔啵啵’之声,可这份静默却也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旁李嬷嬷打破了——
“姑娘,有些儿事本来不应该由奴才来说,可是这普通世家跟天家到底还是有着极大差别,所以佐领夫人意思,便仍是让奴才来提点姑娘一二,万一这上头吃了亏,总是……总是不美。”
李嬷嬷话说得含蓄,景娴心思也没缓过来,加上大致猜到了对方要说无非是她早有过经验人伦之事,便就随意点点头应声道,“嬷嬷请说吧。”
李嬷嬷为了侍奉皇后,一辈子没有嫁人,想要言传身教是显然不能够,但是却架不住她阅历丰富,宫里这么多年,是什么争宠手段没见过?于是说起来倒也头头是道,“姑娘出于满洲大家,平日里侍奉丈夫婆母规矩,自是用不着奴才多说,只是这私底下相处之道,却不能够这样规矩过去。”
得过皇后提点,景娴对于这些自然是心中有数,“……嗯。”
“奴才这些日子冷眼瞧着,姑娘是个要强有主意,这点并不错,只是这私密之事上,却不能够太拿着捏着,让爷们失了面子,扫了兴致,这一次二次不怕,可长期以往,姑娘不就要被抛于脑后了?要知道这宫里是跟红顶白,若是无宠,就是娘家再盛,过得也比不上得脸奴才……”
李嬷嬷话触到了景娴心里痛处,让她忍不住双手一紧,开始上起心来,“嬷嬷说得是。”
李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看着景娴反应,见她并没有对自己话羞于入耳,便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直奔起主题,“按理说,做奴才不应该私下议论主子,可是为着姑娘着想,奴才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
斟酌了片刻,“四阿哥虽也极重规矩体统,于女色上却偏爱汉女,这除了是因为比起满族姑奶奶,汉女看着为柔美,是因为汉女私底下会花样多……您不要瞧着汉人表面上迂腐,动不动就是规矩不离口,但文人雅士是爱风流,扬州瘦马什么不就都是南边传来玩意儿?”
“李姐姐!”
容嬷嬷虽然觉得这些话儿有点羞于宣之出口,但想着自家主子嫁过去毕竟是为人妇,若是这上头不知甚解,婚夜落了那位爷面子可就坏了,是以,也就任由着李嬷嬷说,只是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像样子,景娴脸也越来越沉,便到底忍不住了,“咱们满人姑奶奶向来尊贵,哪能,哪能……”
哪能学那套弱柳扶风玩意儿!
景娴心里将容嬷嬷话补了个全,显然也是极为恼怒——她心知既然嫁入皇家,再为弘历女人,于床弟之事就必然是免不了,所以就是再不喜,再厌烦,景娴也早就有了再走着一遭觉悟,只是觉悟再高,二世为人心理素质再强,让她主动去迎合,乃至于床上奉承对方,却真是比让她去死还难!
看着景娴一刻差过一刻脸色,李嬷嬷虽然心中不忍,却仍然不松口,“奴才话,姑娘兴许不爱听,甚至打心眼里不认同,可是容奴才说句不敬,若您嫁过去是为嫡妻正室,倒也罢了,祖宗规矩立那儿,只要不出大褶子,总没人能越得过去,可是这侧福晋,瞧着虽是比不入流侍妾格格要好,可终究是侧,若没了爷们儿青眼,别说如今得四阿哥宠高主子,就是其他人也能不将您放眼里。”
说着又缓了一缓,“当然,奴才意思也不是让您学那套子低贱玩意儿,那不光是失了身份,还会被大族当笑话,落了乌拉那拉一族颜面,只是您得拿捏好分寸,既不失了体统,又不扫了兴致,姑娘是个聪慧,用不着奴才往细了里了说,仔细想想自然能够明白。”
她哪里会不明白?
潜邸里慧贤高氏、嘉妃金氏,后头儿庆妃陆氏、令妃魏氏……哪一个不是手段层出不穷主儿?不是今个儿头疼脑热不招太医找皇帝,就是明个儿当着众人面毫无顾忌给皇上递秋波,端着一副清纯可人模样,暗地里哪个不是狐媚子转世?
但不屑归不屑,想到上一世她们生尊死荣和自己悲凉下场,景娴却也不得不承认李嬷嬷话十分理,那位爷可不就是吃这一套么?
李嬷嬷知道,这话虽然说了,可是要让景娴真上心,却只能靠她自己想明白才成,所以也不再多言,给容嬷嬷使了个眼色,铺好床榻后,便一起告退下去了,徒留景娴一个人躺床上,直愣愣看着上方雕花楼空床顶,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古语有云,妻贤妾美。
正室可以庄重,可以大气,可以贤惠,可以讲规矩,皆是因为嫡妻代表着体正统,掌一家之事,可就是这样,孝贤可也从来没有打着祖宗规矩招牌,违逆过那人意思,凡他有意,多是顺从,而反观自己,孝贤尚时候,她还算懂得拿捏分寸,虽不讨喜,却也少有什么忠言逆耳去再招他不待见,可后来位子一变,自己心态也跟着一变,不单是句句话离不开体统规矩,后来是说不上几句就直扎那人肺管子,却殊不知自己那人心里,也不过是个被扶正侧室。
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景娴知道若是不想再走上上一世老路,就必然要令那人爱重自己,至少她根基未稳之前,得靠那人为自己挡去其它风雨暗箭,而若是要讨那人喜欢,就必然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事事恪守陈规,虽然她学不来那些弱柳扶风狐媚子本事,上一世不得善终怨恨和自身本性也容不得她如此去作践自己,却可以各取一半——
学孝贤顺从,管不了她还不能不管?
学汉妃面上天真单纯,扮猪吃老虎!
理顺了思路,平复了心绪,天将亮前,景娴终于阖眼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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