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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伴郎接口:“怎么会?这才刚开始呢,嫂子你别扫兴,继续继续……”
他们都觉得,崔澜刚才只是侥幸躲过,后面就没那么幸运了。
有人拿出了面粉,有人拿出了胶带,他们心照不宣地彼此对视着,台下的宾客也都看在眼里,大声起哄,兴奋得像过年。
新郎徐槐也在不错眼地盯着,本来,红柿村的习俗是连新娘也会一起闹的。
但是徐槐大男子主义,不乐意让人闹自己老婆,所以挡了。
毕竟有些闹新娘太狠的,连新娘婚纱都能给扒咯,有些还会让新娘挂着个扒灰的牌子跟公爹接吻……徐槐想想都怪膈应。
但是轮到不是自己老婆的崔澜,那就没关系了。
随便闹吧,闹得越狠,他能饱的眼福便越多。
崔澜捏了捏手指关节,看着那个兴奋地端着面粉的伴郎,闪身去到那个伴郎背后,一个肘击,伴郎吃痛松开了双手。
然后,伴郎整个人以正面朝下的姿势,跌进面粉盆里,闹了个白脸儿。
“咳咳咳,咳咳咳!”
这伴郎嘴巴和鼻子里全都是面粉,差点被呛死。
崔澜不给其他伴郎喘息的机会,猛然攥住另外两个伴郎的肩膀,双手稍稍用力,他们的肩膀立刻被崔澜捏碎了。
两个伴郎面目狰狞地惨叫了起来,其中一个甚至还尿了出来。
崔澜左边一脚,右边一脚,将他们踢出了老远,然后抢过最后一个伴郎手里的胶带,“撕拉”
一声,扯开胶卷,拽出几圈充当绳子,狠狠勒住最后一个伴郎的脖子。
看架势恨不能直接把他勒死。
众人都被这个变故给吓傻了。
短暂的鸦雀无声之后,刺耳的尖叫几乎冲破云霄,钟穗表情惊恐万状:“崔澜,你踏马疯球了?”
“今天是我的婚礼啊,你踏马快住手!
!
!”
钟穗她恨不能直接掐死崔澜,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每个女人心目中最神圣的婚礼,竟然真就这么被崔澜给毁了!
!
!
她是跟自己有仇吗?
徐槐也反应过来了,不过他被崔澜的武力值吓到了,不敢自己上去解救伴郎,而是招呼了几人一起,才敢靠近。
“崔澜,你快放开涛子!
你要勒死他吗?”
说着,徐槐举着椅子就向崔澜砸了过来。
崔澜放开涛子,一拳锤破了十分结实的木头椅子,笑容无辜的看着徐槐:“我只是在玩游戏而已,你要破坏我的游戏吗?如果是的话,该死!”
徐槐目瞪口呆,几乎要吐血了,这都快闹出人命了,崔澜居然说只是在玩游戏?
神经病吧!
!
!
崔澜话落,零帧起手开始发疯,到处打砸东西,一边搞着破坏一边又能十分精准地误伤徐槐钟穗和伴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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