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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自己真的下不去嘴!
但席惟就可以,而且不但可以,还非常自觉自愿,甚至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倪知这个人就是有点享乐在前,吃苦在后,只要让他开心了,他就比较好说话。
席惟也看出来了,所以每次都先把倪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但席惟也有一个大毛病!
他总是逼着倪知开口!
刚刚也是,倪知被他放在窗台上,脚踩在他的小腿上,整个人紧绷得像是琴弦。
席惟一边亲吻他,一边哄他说:“宝宝,喊我的名字。”
倪知不肯,紧紧咬着牙,席惟就一点一点,慢慢地啃过他的指尖。
指上似是被蚂蚁爬过,又酥又麻,席惟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颈中,说话时,声带振动:“宝宝,你现在好漂亮,浑身都是粉红色的。
你瞧,你被我懆的时候,前面的氺也一直在刘。”
太羞耻了,这些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倪知被席惟说得浑身颤抖,可氺却洇得更多,打失了自己和席惟的小月复。
席惟说:“宝宝,你其实爱听我说这些,对吗?”
倪知终于说:“不许……不许说了。”
席惟笑笑,看起来温柔,可发历时却一点没有荛过他的意思。
倪知泪眼朦胧间,看到他额上凸起的青筋,带着最本质野蛮的欲丨望,性感得一塌糊涂。
“喊我的名字,不然,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心软。”
倪知终于妥协,哭泣着,声音带着颤音,喊席惟:“席哥——”
然后……
应琴问:“小知,怎么脸突然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倪知从回忆里面惊醒过来,不好意思说:“妈妈,没有。”
应琴还没有反应过来,抬手去摸倪知的额头,抬到一半,却又僵硬在那里,不可思议问:“小知……刚刚是你在喊妈妈吗?”
倪知握住应琴的手,说话有些慢,却还是一字一句说:“妈妈,是我。
我可以说话了。”
应琴双手颤抖,看着倪知,不知道该说什么。
惊喜实在太多了,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这么多,她最大的梦想也不过是小知能够快乐地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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