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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吃掉了?
日头高照,冬乏的小雀儿为了汲取些温暖,已经在梅林中叽叽喳喳地欢闹成一团。
可缩在被窝里的凌冬,却如同埋着头的鸵鸟,任凭太阳晒到了屁股上,也不肯钻出被子乖乖地认命。
风伊已经起身去了早朝,可充斥在她鼻端的,满满的是昨日里欢爱的气味,全身的酸麻,和下身的疼痛,更是强有力地提醒着她:她的夫君,不仅不是不举,而是“很举”
,举得她这一时半日恐怕是下不了床了。
“姑娘。”
元宝自帘缝中探出半个小脑袋,看见满室的凌乱,小脸不由也是一红。
没见着元宝还好,一听见她的声音,凌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当下,她也顾不得再窝在被窝里自我催眠,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怒吼道:“死元宝,你给我过来!”
“怎么了?奴婢做错事了吗?”
凌冬从未对她这样疾言厉色地大吼大叫,顿时将元宝吓得心肝儿乱颤,抖抖索索地移到象牙床前,她“噗通”
一声跪了下去,“姑娘,奴婢什么也没有干啊!
奴婢过来,只是想贺喜姑娘成了主子,大不了……大不了奴婢现在就叫您娘娘,娘娘饶了奴婢吧!”
“你……”
凌冬被元宝的这一番话噎得几乎要翻白眼,自己像是那种故意勾引风伊,想要步步上爬的女人么?
也许……在元宝的心中,是这样吧。
这宫中,除了皇帝之外,身份最尊贵的,就是几位皇子,宫里的宫女、女官,有哪个不是费尽心机地想要与这几人有染,好攀上枝头变凤凰。
元宝大概自小便在宫中,这样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再加上自己要给风伊熬补汤的举动,也由不得她不误会。
反正……已经失身了,还是失给本来就要失的人,就算跟元宝发脾气,也于事无补了。
凌冬叹了口气,捡起滑落到腰间的被子,难为情地遮住自己那一身的浅红淡紫,只是语气中,还难免一丝责怪的意味:“元宝,你到底是听谁说风伊他不举的?!”
“奕霖宫中的宫女都这么说啊。”
委委屈屈地偷偷上瞟了一眼,元宝也觉察出眼前的情况,与自己和富贵联手做出的那一盅补汤有着紧密的联系。
那种东西,别说是富贵不会做,自己也从来没有见过,再加上姑娘当时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二人只好将每样材料都在那补汤中加了一些,炖了足足有三四个时辰。
难道说,是那补汤起的作用?殿下他雄风大振,才与姑娘……
只是那样,不正合了姑娘的意吗?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凶神恶煞?
一会儿推翻自己的一个想法,没过片刻,元宝就哭丧着脸,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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