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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美国吗?”
两个人答非所问,好像两个用不同母语交流的人。
靳湛柏的眼中倒是出现了一抹赞赏:“我是第一次,遇到拿婚姻当儿戏的女人。”
“反正都要离,早迟的问题。”
斩月说的毫无所谓。
他从窗台站直了,瞳孔灰岑岑的:“路斩月,你是不是习惯了过河拆桥?”
“我哪有!”
斩月恼怒的面颊通红:“是你骗了我好不好?”
他含了口烟,顺着鼻息喷出来:“这事是我不对,正因为我家里逼着我娶我不喜欢的女人,我才需要你的帮忙,你现在不是过河拆桥,又是几个意思?”
“那是你自己的事,因为你,我已经成为坏女人了,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快把证换了!”
靳湛柏耸耸肩,毫无所谓:“行啊,男人有钱,什么女人都能找到,倒是你,莫名其妙就成了二婚的女人,以后要怎么嫁人?”
斩月的情绪低落下来,视线落在一个虚空的点上:“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我就一个人……”
“一个人?”
靳湛柏嘲讽:“你们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用的,由不得你。”
她抬起头,悲戚的双眼看着他,没曾想过,这样一个优秀成功的男人,竟会说出这般肮脏轻蔑的话。
“你走,我跟你无话可说。”
靳湛柏迈了两步,突然捏住斩月的下巴,冷怒的摆动她的脸颊,不屑一顾:“你以为你不结婚不跟男人上.床你就忠于靳东了?你知道光是你在T台走秀,台下就有多少男人想上你吗?他们把你当成YY的对象,打手枪的时候会幻想你,你早都被无数男人玷污过了,还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斩月使了全力,抵开他的手,冷笑:“徒有其表,难怪人说,商人是最坏的,你真让我见识了下限。”
靳湛柏摇摇头,放荡的笑着:“NoNoNo,男人都一样坏,说不定今晚送你回来的男人,私底下就有收集你的泳装照。”
“滚!”
靳湛柏看着气急败坏的斩月,轻松自在的又捻了根烟,点上,烟雾从他齿缝里轻轻泻出来:“靳太太,你的脾气我实在不喜欢。”
斩月觉得已经谈不下去了,抓起自己的包和羽绒服往外跑,靳湛柏伸手就去捞她:“敢跑!”
刚打开.房门,靳湛柏抓住了她的后颈,很怕她跑掉,所以用力的砸上门,斩月“啊”
的一声,手还没来得及缩,被门夹到了。
他吓了一跳,用牙咬着烟,立刻转了斩月的身,半弯着腰,把她的手拿到眼皮底下细细打量。
“对不起,对不起……”
嘴里咬着烟,吐字就有些模糊,心疼的抚摸已经青了的那处皮肤:“老公不好,老公弄伤你了,疼吗?”
斩月忍着疼,没把他推开,有点急:“放手!”
“乖,听话,老公带你去医院,看看骨头有没有受伤。”
“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懂?”
他脾气向来不好,眼下也是为了哄她去看医生,不得不耐着性子,一遍遍哄着:“我们的事明天再谈,好不好?现在跟老公去医院,听话。”
他稍稍矮着身,眼睛与她在一条水平线上,充满了温柔,斩月望着他的瞳孔深处,胆战心惊的问:“你会跟我离婚吧?”
他把视线移走了几秒钟,为某些想法犹豫不决,她的手突然搭上他的手臂,用力的晃了晃,寻求答案:“会吧?你会跟我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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