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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圭胳膊圈着他爹的脖颈,奶里奶气地补充:“我和娘都很想你,娘还想你想得偷偷掉眼泪呢,爹,你也要想娘。”
赵云惜仔细回想自己啥时候哭了,没想起来只能作罢。
但她不会揭穿他的一点小谎言。
张文明目光灼灼地望过来,她连忙垂眸,生怕笑出声了,坏了此时的气氛。
几人都以为她是害羞了,因着在外面,倒也没有多打趣。
张文明把小白圭放在推车上,摆摆手,跟几人告别。
怀里揣着新鲜出炉的小札,回去后就先算收益。
“今天做了两桶糯米,配着足量的油条,是昨日翻倍,单卖糯米饭十碗,油条二十根,再有最后的一个铜板,今天应该赚了一百七十三文,娘,你数数对不对得上。”
张白圭仔细回想过,没有纰漏。
赵云惜:?
“你咋都记得。”
她自然也记得,确实和小白圭说得丝毫不差。
“你都记下了?”
她惊讶地问。
看来小白圭这好记性随了娘?
“过一遍就记住了。”
小白圭骄傲地抬起胸膛,奶唧唧回:“我盯着呢。”
赵云惜冲他竖起大拇指。
她家小白圭实在太棒了。
她去书房练字,赚钱固然重要,但读书也要提上日程,前世的那些知识,这辈子能用上的不多,还是四书五经更符合时下的文化环境,她不想落后太多。
李春容在外面数钱,数一遍笑一遍,笑一遍再数一遍,越想越高兴。
她这儿媳妇太能干了。
老太太高高兴兴地把家里都给打扫一遍,还把房梁上的腊肉切了一块,晚上炒菜的时候,加进去。
天刚擦黑,一家子就洗洗睡了。
毕竟三更就要起床,不早点睡根本扛不住。
隔日,李春容又是老早起来准备,她闲不住,也心疼儿媳一个娇娇女,她愿意多干点。
糯米蒸上,面和上发酵。
不等收拾完,就见赵云惜打着哈欠出来了。
“小云,你咋不多睡一会儿,又起来了。”
她压低声音问。
赵云惜搓搓脸,凌晨还很冷,出了被窝就冻得脸通红,见识到小冰河时期的威力,让人实在扛不住。
鼻尖红彤彤,鼻腔都发疼。
“吹两天,小白圭的脸都有些想皴了,给他围个围巾。”
赵云惜有点心疼,白白嫩嫩的小娃子,经不起风吹。
“寻常的面脂要二十文一小罐,平日里舍不得买,这做生意了,就买点,你也抹上,别把脸冻坏了。”
李春容看看儿媳妇那白生生的小脸,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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