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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他心中生疑,一个本该被捉奸的女人为何还会出现在正厅附近,原来这一切都是谋划好的。
他的视线如毒蛇般掠过裴蓠,让人遍体发寒。
这件事,裴蓠一定参与了。
裴蓠直视了他的目光,缓缓的,慢慢的勾起了一个堪称绝艳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却讽刺非常。
岳宁然一噎,随即便是止不住的憎恨。
今日之耻,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千倍的偿还回来。
岳宁然瞥了裴丞相一眼,随手扯过凌乱的衣物披在身上。
伺候他的小厮办事不力,早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岳宁然扯了他过来,刚要起身,□又是一阵疼痛。
“首辅,今日是在下的过错。
在下定会给首辅一个交代,只是希望首辅能允许在下回王府,在下如今,”
顿了顿,咬着牙道,“身体不适。”
裴丞相虽然不待见他,但他毕竟是世子,不好对他怎么样。
是以他轻哼一声,携着铁青的面色,甩袖而去。
裴珩原本想留下来,却被裴丞相临去之前的一眼给刺的心中一紧,当下就只得跟着他出了门去。
房里只剩下几个收拾东西的下仆和裴蓠,裴蓠看着岳宁然命令那小厮拖走了半死不活的汉子,就勾唇笑道:
“世子莫不是忘了甚么罢?”
岳宁然恨他至极,不由垂了眼,掩饰了眸子中的狠辣:
“哦?不知我还少了甚么该带走的?”
裴蓠冲着床上的绿侬努了努嘴,道:
“这丫鬟已是世子的人了,不一并带走?”
岳宁然闻言,忍了又忍,终究压下了脾气。
现下与他闹起来,面上不好看的还是自己,不如来日一一还回来。
于是他寒着脸,让那小厮扯了布单把绿侬裹了起来,十分粗暴的拖出了门外。
总归是要死之人,他不必怜惜。
裴蓠等着他错开自己之际,压低了嗓音,在他耳边低声道:
“岳宁然,□开花的滋味如何?”
岳宁然目光一定,转过头来看他:
“你最好备着些,需知来日方长。”
裴蓠见他视线不善,就挑眉道:
“是吗?”
他微微低了头,嗤笑道:
“你敢再动她一次。
这会,是叫你身败名裂,下回,是叫你生不如死。”
他声调一厉,比起他来不遑多让。
“你尽可以试试,我做不做的到。”
裴蓠说罢,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只在快出门之前,忽而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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