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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微微一错,裴蓠的脸色冷了下来,就要与他擦身而过。
“二弟,真是不听劝。”
裴珩忽而叹道,止住了裴蓠的脚步。
他手一紧,忆起了昨晚裴珩对他说的话。
“她如今肯嫁你,是她深居闺阁,不知你的传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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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她堂堂的国公府嫡长女,什么宗世贵子不由着她。
你不过占了个首辅嫡此子的名头,无功无绩,拿甚去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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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了,你可是世人眼中的断袖。
她知道了,定是会嫌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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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些话,深深刺痛了他的肺腑,撕开了他一直想要遗忘的伤疤。
也险些让他失了那个女子。
不过,幸好。
裴蓠勾唇,容色极尽讽刺。
“二弟——”
裴珩的话突然消了音,不为别的,只因一把锋刃尖锐的长剑置上了他的喉间,稍一动就会破皮流血。
“我现在才发现。”
裴蓠慢慢的退到他身前,冷笑道:
“你不仅长的像只蟾蜍,连嘴巴,也臭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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