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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真正听她说起这事,心里就有些疑惑,当下踌躇了半天,终是忍不住问道:
“你说他救了你,是何时?”
裘晚棠其实也有些忘了,算起来,还是上辈子的事。
那时她迷恋的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如今看来,也没甚特别之处。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裘晚棠苦笑着想道。
当时恨不得把他捧成天上的星月,这会儿再忆起他的模样,竟是要模糊不少。
裴蓠候了半天,都没听见她说话。
不由心里打了个突,暗暗想着莫不是她对他真有些仰慕,这会儿自己的问题让她回忆起往昔美好的日子了?
“你怎的不说话?”
裴蓠挑起她的面颊问道,“我听人说了,宁王世子面如冠玉,很是俊逸。
可别告诉我你动了心思?”
裘晚棠回过神来,听了他这话,又见他抿着唇,眼中几分紧张。
就掩了唇,噗嗤笑道:
“夫君,你这可是再吃味了?”
裴蓠微有些恼怒,但胸口确实有点酸涩,就哼了一声,撇过头不说话。
裘晚棠在他唇上舔了一口,颇为妩媚的半眯着眼:
“夫君且放心,要我瞧着,还是夫君的美色更吸引我一些。”
裴蓠捉住她的素手,道:
“你就喜欢貌美之人不成?”
裘晚棠暗道夫君这是要钻了牛角尖,虽觉着有些棘手,但却勾起了她的兴味。
于是她俯□子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
“既是怕丢了我,那夫君更要使法子把我留下。”
裴蓠见她笑的这般没心没肺,一时越发不是滋味。
是以他立时翻了个身,把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假山后走去。
裘晚棠并不知他要做些甚么,但这样颇为新奇,也便伸手勾了他的脖颈,莞尔的凝着他。
直到来到了假山里的一处阴暗之地,裴蓠把她压在了墙边,一手箍着她,一手轻触她软薄檀唇,轻笑道:
“我记着,你在房中藏了许多‘好东西’。”
他触着她红唇的手一路往下,来到那峰峦起伏之处,稍稍停顿下来。
裘晚棠并不阻止他,只是有样学样,空出的食指沿着他的领口探入,在那肌肤细滑的胸膛上不安分的做乱。
“甚么好东西,能入了夫君的眼?”
说话间,裘晚棠的手来到他腹部之下,对着那热烫之处轻轻弹了一下,随即笑道:
“莫不是那几本册子勾了夫君的眼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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