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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esp;&esp;也许这就是兄弟了。

小托马斯在夜枭内部懒洋洋地笑起来。

&esp;&esp;然后他在布鲁斯就要握上那只弩箭的时候向前迈了一步。

他抢先抓住那只箭，反正他的手也不会更肮脏了。

夜枭心情颇好，懒洋洋地说：

&esp;&esp;“问吧。

现在他什么都会说了。”

&esp;&esp;——这句话给布鲁斯一种奇妙的双关感。

仿佛他现在也可以问夜枭任何问题。

&esp;&esp;他又一次咬了咬嘴唇内部。

身体与精神上的痛苦不会动摇蝙蝠侠，可感情会。

蝙蝠侠的内里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绝对恐怖而又彻底强大，有时候蝙蝠侠不想伤害任何人，更多时候蝙蝠侠想拯救每一个。

这让他在做出冷酷判断的时候内里泛痛，他只是个凡人。

&esp;&esp;或许。

蝙蝠侠冷静地想。

或许，夜枭这个来自平行世界的危险人物能以布鲁斯·韦恩为锚点平息下来。

这个人会变得无害，而他也不用感到愧疚。

&esp;&esp;布鲁斯重整旗鼓。

他使自己不去在意夜枭的手，猫头鹰的鲜血顺着那只人类的手掌往下流，染红掌纹，流到手腕的位置。

夜枭怀揣着残忍的恶劣转了转箭头，男人便又发出嘶哑的求饶声。

&esp;&esp;“你们想迫使蝙蝠侠跌下潭水，在赶来救我的时候浸泡到酒神因子里。”

布鲁斯调整了呼吸问，“猫头鹰法庭为什么会需要酒神因子？你们在用它的永生制造利爪？——这又关蝙蝠侠什么事？”

&esp;&esp;男人奄奄一息地透过眼洞看着他。

疼痛使他混乱，不久前癫狂的祷告则没有回音。

这使他困囿于混沌之中，不经思考地回答了布鲁斯的问题：

&esp;&esp;“我们要让蝙蝠侠感染五种金属……”

男人浑浑噩噩地说，“我们的神……蝙蝠神……巴巴托斯，必须打开黑暗宇宙的大门……”

&esp;&esp;“什么巴巴托斯？打开大门之后呢？”

&esp;&esp;“神会降临……会矫正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