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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的降谷零,没有经历好友的殉职,没有经历幼驯染的牺牲,没有经历身旁一人紧接着一人的离去,他还不是一个人,还没有一个人在组织内面对黑暗独身前行3年。
他还带着年轻的气盛和光芒,不像29岁的降谷零,在经历这一切后变得沉稳、内敛,将一切压入心底。
。
吃完一顿正宗的意大利午餐的安室透又往周围随意地转了几圈,回来时已是三个小时过去。
他想试试威士忌对他的监管底线。
虽然可能对方对自己根本没有监管的意识。
安室透停在安全屋的门前,无奈地笑了,他的手上提着打包回来的一份披萨,而后轻敲四下房门,才用钥匙打开。
而屋内,威士忌已经看着那已经停止播放的光幕放空了许久,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不疾不徐、轻却干脆利落的脚步声,威士忌几乎未曾思考就得出结论——降谷零。
他看着紧闭的门,听到了叩门声,随后是钥匙插.入门内的“咔哒”
,眼中带着他自己未曾意识到的期盼。
“欢迎回来。”
门打开安室透出现的那一瞬,威士忌立马说道,语气却是平淡的
迎面而来的问候,安室透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回复。
“安室透”
可能回复像“早安”
、“晚安”
这样的普通问好,但“我出门了”
、“我回来了”
这样的话就显得有些越界。
屋内关着灯。
威士忌似乎不喜有光的环境,安室透内心思忖。
他将外套挂到门口的衣架上,回眸望向威士忌。
三个小时过去了,威士忌还是坐在沙发上,仅是位置有点变化,应该是在自己出门后起来梳洗了,黑发比起上午的蓬松乱翘,变得顺直,被收进身上的毯子内,只有鬓角几缕垂在外面。
换好鞋的安室透,伸手去按灯的开关,于是便看到威士忌低头捂眼的动作。
果然。
安室透心下了然,下一秒房内灯光亮起。
走向沙发,安室透瞥到垃圾桶多出的塑料包装,威士忌吃了一个三明治。
安室透又看向威士忌,对方在将头抬起了些,双眼在不停地眨着以适应光亮。
少顷,威士忌终于适应了这个灯光,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室透,而随着威士忌的抬头,安室透也发现了对方脸上的异样。
泪痕。
安室透看着威士忌右脸上的那道浅浅痕迹:已经干透,并不是刚才被灯光刺激到流下的眼泪。
哭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安室透的视线从泪痕上离开,与威士忌的双眼对上。
“发生了什么吗?”
安室透问。
威士忌眨眼,脑袋歪到右边,疑惑安室透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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