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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们请继续。
我随意。”
竹枝郎:“君上……”
他多说一个字,洛冰河就加力;
稍微动动腿,洛冰河加力;
想换个姿势,洛冰河也要加力;
加力加力,汹涌的魔气顺着命门腾腾灌入,灌得他口里发苦。
竹枝郎不知心塞为何物,但确实体会到了心塞的感觉。
沈清秋:“好,多谢体恤,那我们就继续了。
你请自便。”
天琅君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他悠悠地道:“沈峰主为何不追问我,究竟是什么‘小小异象’?这可跟你之前好奇又热心的表现不大一样。”
看起来,这一位是没那么容易能打发走的了。
沈清秋觉出麻烦甩不脱,反而镇定下来,笑道:“天琅君若喜欢旁观,讲话助兴也无不可。
请。”
天琅君便“助兴”
了,道:“不久之前,安置在我那边的心魔剑忽然飞起,悬挂空中嗡鸣不止。
明明并没有人在召使它,却有此现象,实在令人有点在意。”
沈清秋当即明白,刚才洛冰河没说完的“只有一件事需要担心”
,就是指心魔剑需要担心。
毕竟是跟随洛冰河多年的佩剑,原主出现在附近,多少会有所感应。
沈清秋道:“的确是个蹊跷事。
不过天琅君来找我谈这个,怕也没什么意义吧。”
天琅君缓缓站起,道:“找沈峰主谈肯定是没有意义的。
可若是有顽皮的小朋友过来找沈峰主,那就很有意义了。”
短短一席话,他分成了好几段,每说半句,便朝床边走近一步。
竹枝郎明被沈清秋双手扒住,暗被洛冰河死死钳着命门,随着天琅君一步一步,越靠越近,这对师徒两个人下手都越来越重,他当真是……无辜至极,倒楣至极。
正当天琅君举起手,要掀开床帘时,帐外蓦地传入一阵高亢凄厉的野兽长号。
他猛地撤手,转身望去。
白帐之外,火光冲天而起,飞驰的黑影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
兽类长号混杂着声嘶力竭的呼喊。
“有入侵者!”
“围住围住!
都围上去!”
“别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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