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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麻烦,不妨多些。”
李旦话锋一转,不乏赞赏。
“这……”
李隆基一愣,随即有些想笑,李旦也是个蔫坏。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姓武的,你就不怕他对付你?”
李旦有些担忧。
李隆基今天对武承嗣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加开罪,让武则天罚了他,令武承嗣颜面扫地,以武承嗣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会对付李隆基。
“父王,我们没有惹武承嗣,他要对付我们。
我们惹了他,他还是要对付我们。
不管我们惹与不惹,他都要对付我们,还不如把他朝死里得罪。”
李隆基一昂头,激昂昂而言。
“你这是甚混帐话?”
李旦愣住了。
随即,李旦捋着胡须,眼睛忽闪忽闪的,若有所悟,道:“似乎,好象也有理。”
李隆基的话不是似乎好象有理,而是很有道理。
武承嗣盯上太子之位了,把李旦这个皇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掉他。
李隆基不惹他,他要整李旦;惹他,他还不过是整李旦,惹不得惹武承嗣,他都要整李旦,还不如把武承嗣朝死里得罪。
李旦似乎沉浸在李隆基的道理中,没有再说话,一脸的思索样儿。
很快的,就到了东宫。
李成器,寿昌公主他们得到消息,一窝蜂的涌出来,个个一脸的担忧,李隆基看在眼里,一阵温暖。
“父王……”
李成器不等李旦下车,就急急忙忙的问道。
“要厨下备酒宴,我要痛饮!”
李旦站在车辕上,昂头挺胸,大声下令。
“好。”
李成器没有反应过来,痛快的答应。
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了,一脸的迷茫:“甚?摆酒宴?为何?”
以他想来,李旦和李隆基这次被拘到上阳宫,肯定是凶多吉少。
即使能平安归来,也要受很多委屈,这应该气愤才是,李旦却是要摆酒宴,要痛饮,还真是让他想不明白。
自从七年前退位以来,李旦无时无刻不处在武承嗣、武三思这些武氏子弟的打压中,他过了七年胆颤心惊的日子,令他气愤无比,却又不敢发作。
今天,李隆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武承嗣难堪,丢脸,他只觉扬眉吐气,痛快无比,他要不痛饮一番,就不在情理中了。
当李旦择要把经过一说,李成器他们一片欢呼:“太好了!
太好了!”
他们也觉得扬眉吐气,痛快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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