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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韶仪微微欠身,面带微笑,声音清脆而自信地说道:“父亲,这位便是左亮玉,此次战事中他立下赫赫战功,智谋与勇气皆为不凡,还望父亲多加赏识。”
左亮玉听闻,立刻恭敬地行礼,头微低,目光诚恳而谦逊:“见过家主,承蒙小姐看重,左某不过尽了绵薄之力,不敢居功。”
南牧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身着锦缎长袍,腰间束带镶嵌着璀璨宝石,尽显尊贵威严。
他微微抬头,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左亮玉,眼神中既有审视,又带着几分期许。
他深知,能得女儿如此推崇之人,必定有过人之处。
稍作停顿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无需多礼,你在战事中的表现,我有所耳闻。
你能在关键时刻保持冷静,出谋划策,帮助我女儿化险为夷,这份沉稳与机智,实属难得,真乃后生可畏啊。”
左亮玉再次谦逊地回应:“家主过奖了,左某不过是顺应形势,做了些许该做之事。
若不是南小姐指挥有方,以及南家诸多助力,左某断难有成。
这份功劳,理应属于南家全体。”
南牧轻轻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赞许的笑容:“嗯,你能如此谦逊,不贪功自傲,很是难得。
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干,日后南家定不会亏待于你。
只要你忠心耿耿,为南家效力,荣华富贵必不会少了你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知,这是南牧给出了极为厚重的承诺。
要知道,上一个被南牧如此承诺之人,便是如今镇守一方重要关隘的关门守将马岱。
他早年只是一名普通千夫长,却凭借自身能力与南家的栽培,短短数年间便晋升为一方守将,手握重兵,威风凛凛。
左亮玉听闻,心中满是感激。
他深深地看了南韶仪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敬意,又有感激。
随后,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坐席。
南牧饮了一口茶,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叫张邺的吗?怎不见你引荐过来?你之前对我提及此人,可是满口称赞,我还以为今日能得见一番。”
南韶仪微微一叹,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淡淡的遗憾:“父亲,张邺……他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南牧惊讶地放下手中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不解,“为何突然离开?可有什么缘由?”
南韶仪轻咬嘴唇,摇了摇头:“女儿也不清楚具体原因,方才得知此事时,我也颇为惊讶。
本想将他带来见您,未曾想……”
南牧听闻,脸色微微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哼,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是无礼。
当我南家是什么所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此种人才,不要也罢。”
南韶仪闻言,心中虽有不同看法,但面对父亲的威严,她也只能默默低下头,无言以对。
她心里明白,张邺的离去确实有些突兀,让人难以理解。
此时,一旁负责招呼宾客的管家南啼正小心翼翼地为其他宾客斟酒。
他双手稳稳地托着酒壶,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这边的谈话。
听到大小姐和家主的对话,他心中猛地一紧,手中的酒壶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酒水洒出了一些。
他慌忙稳住,心中暗自叫苦:“坏了,看来之前嫌弃门客住所条件差,那与他争辩的小子就是张邺了。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家主知道我此前对他的怠慢,定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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