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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女儿不会是继承了妻子的秘法了吧?
不然如何解释,府中大乱孩子为何出现在此?本该满满当当的库房此刻为何空空如也?
想到妻子手里总会出现又消失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李泽林下意识搂紧唯一的女儿,心念电闪,眼波一转,李泽林抱着女儿嚎嚎大哭起来。
“儿啊儿啊,都是爹不是,是爹混账,是爹不该!
若不是爹日日买醉,花天酒地,被骗上当,家业败光!
都怪爹,害你小小年纪操心生计!
都是爹的错,爹不该来库房偷银,害你小小年纪跟着操碎一颗心!
爹错了呀,爹下回再不敢了,儿啊,回头你可得为爹保密,千万别跟你祖父祖母说,要不然,你祖父祖母怕是要打断爹的腿呀!”
刚刚气氛不对,眨眼飞高飞远躲了起来的花花在屋顶探头探脑,都没眼看男主人的傻样。
刚刚抵达的众锦衣卫们也纷纷不忍直视“这什么人啦这是!
堂堂爷们,还没个半大娃懂事!”
为首的锦衣卫头领忍不住嘴角抽搐,忍不住再三打量眼前抱着个孩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男人,心道这人不会是伪装的吧?哪里有一点昔日风流倜傥探花郎的模样?
“头,三间库房是空的,看里头痕迹,灰尘皆无,怕是才空了没多长时间。”
头领闻言,忍不住啧了一声,不由看向李泽林痛心疾首的摇头。
败家子呀这是!
也不知这三间空了的库房以前存放的是什么,不过好在,隔壁还有两间门锁着的,该有东西。
头领看了抱着傻愣愣女童哭的狼狈的某人一眼,眼底闪现厌恶,见父女俩身边空无一物,没打算多计较。
毕竟在他看来,父女俩两手空空,带不了多少财物,库房也没有乱动痕迹,即便藏也藏不了多少,一会还要搜身,躲不过的,便没多计较,抄家要紧。
于是首领一挥手,派出两手下,令其押送这父女二人赴前院与人犯集合待指挥使验明正身,一面下令剩余人手严密查抄剩下两间库房。
李泽林见状心里暗松口气,抱着女儿赶紧就走,还未出院,身后两间库房相继打开,锦衣卫一拥而入,不多时就抬出了好东西。
被傻爹抱着走的朝朝,眼睁睁看着自己错过的两库房里头相继抬出许多好东西,小丫头忍不住肉痛的呲牙,等再看到两人并排抬出一尊一人多高的血红珊瑚树时,朝朝小手不由捂上心口。
辣么好看的红树树,她竟然错过啦?相比较起来,刚刚收的银子,收的皮毛、药材好像都不香了呀!
她这运气哟!
果然像妈妈说的,没遗传到妈妈大人的锦鲤气质。
朝朝委屈的脑袋耷拉在傻爹肩头,耷拉下的瞬间,不其然对上了锦衣卫头领的眼神。
朝朝两手不由搂紧傻爹脖颈疑惑凶巴巴那么瞧着她的傻爹是个什么意思?
首领眼见剩下两间库房都是这么好的大宝贝,再看一眼隔壁被败光了的三间空库,他肝都疼,那该是多大一笔财富啊!
这文定伯府,罪加一等!
与此同时,整个文定伯府内外遍布锦衣卫,抄家的抄家,拿人的拿人,可以说,除了朝朝反应及时放出去的秋香等人,其他奴仆尽数被拿。
自以为走偏门成功的坏嬷嬷等人,均被围府的锦衣卫一把拿下,财物没收,跟拖死狗一样拖回,验明查问清楚身份后,挨了几脚,便被丢到了仆妇堆作伴去了。
而正被傻爹抱着,被俩肃穆锦衣卫押解着去往前院的朝朝并不知。
正因为丫鬟仆妇们哄抢财物四散逃窜,才让抄家的锦衣卫们下意识以为有人藏私,或是带着财物出逃,倒是阴差阳错为朝朝扫清了尾巴,省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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