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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但凡她有不规矩的地方,五爷必然要迁怒的,说不定就撵出去了。”
“娘什么意思?”
苗萍讶然。
姚婆子说,“反正那韩姨娘都防着你了,你跟着她也没得什么好,倒不如想想法子,让五爷厌弃了她。
夫人自然还要找别人的,咱们不更有机会了?”
苗萍吓得不轻。
“这......我有什么本事,能让五爷厌弃她?”
姚婆子安慰了女儿,“别怕,你仔细跟我说说,她这两日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娘替你想。”
她这么说,苗萍还真就想到了一处。
......
下晌无事,俞姝暗暗算着京城封禁了好几日,该开城门了。
听说那五爷一早去了宫里,会不会是解封的事?
她琢磨着五爷的事情,不想宴夫人那边来了消息。
小丫鬟过来传话,“姨娘,夫人让姨娘换身衣裳,同五爷夫人一道,去看望老夫人。”
老夫人,老定国公的夫人宴氏,詹司柏的嗣母,宴夫人嫡亲的姑母。
俞姝只知道这位老夫人身体并不好,一直养着。
除了宴夫人,旁人很少见到她。
俞姝换了衣裳去了。
她刚到门前,就听见那五爷大步流星地来了。
她停下行礼,男人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进了院子。
宴夫人提前到了,正同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明显中气不足,声音发虚,但她对宴夫人语气极其柔和,问着宴夫人天凉了都备了什么衣裳,“一场秋雨一场凉,你身子弱,莫要冻着了。”
五爷和俞姝前后进到了厅里来。
五爷拱手行礼叫了母亲,俞姝不能如此随意,小丫鬟拿了蒲团过来。
俞姝正正经经给老夫人行礼叩头。
老夫人瞧了瞧她,露了个笑,“瞧着是个规矩的孩子。”
宴夫人连道正是,“韩姨娘性子内敛,就是太过安静了些,若不是周嬷嬷推着,整日同五爷都说不上一句话。”
詹司柏在这话里头,看了俞姝一眼。
女子穿了一件姜黄色四季花的褙子,由着丫鬟扶着坐到了他下首。
她今日也施了粉黛,但比敬茶那日柔和自然了一些。
她清瘦,唇色不丰,如今擦了胭脂水粉,倒也明艳几分。
一旁的周嬷嬷连连道是,“老夫人夫人不知道,咱们姨娘眼睛不好,若不是夫人吩咐老奴,让姨娘给五爷送些点心去,姨娘每日里无事可做,只能在院子里吹风......”
老妇人叹了一句,“也是个可怜孩子。”
俞姝默不作声地听着,闻言轻声道,“怪婢妾眼睛不好,倒也想做些什么,却甚是不便,只怕反而添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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