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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维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生怕说的少,再取掉一些。
“柱子哥,肉放哪儿?”
阎庆俞朝着众人笑笑,对着刚支起摊子的何雨柱说道。
“肉?这么多!”
何雨柱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
平日里出去帮人做菜都极少有这么大方的主家,不禁再次审视了一番阎庆俞,“你小子可以啊!”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大锅,拍了拍身上的泥,“稍等一下,这么多肉,我得换个大盆腌着。”
说着,还拎起一块猪肉,左右看了看,啧啧称奇:“现在还有这么肥的猪?要不然说那帮当领导的不是玩意儿,天天就知道糊弄人!”
阎庆俞都不知道怎么回他,系统产物,肯定要比现在的肉好一些。
指望街上的肉店,哪里还有那么厚的膘?
人都吃不饱,更何况是猪?
等何雨柱将大盆端出来,阎庆俞一股脑的将肉放了进去。
院里众人围着大盆,口中的唾液分泌速度明显加快。
“傻柱,赶紧的吧,缺啥就说,大家伙都凑一凑!”
“对对对,我家还有豆腐,买来没舍得吃,这次一并做了算,沁了肉味的豆腐,一点都不比吃肉差!”
说着,一个身影快步离开。
何雨柱扒拉开众人,一脸不耐烦:“行了啊,你们做还是我做?肉还没腌呢,怎么出味儿?”
“去去去,都一边待着,别妨碍我做饭。”
“庆俞,你过来坐,灶台跟前暖和,想吃啥,咱单独给你整一个,也让你看看咱谭家菜的手艺!”
阎庆俞笑着应了一声。
他对何雨柱做饭的本事颇为好奇。
正宗的谭家菜可不多见,从一旁搬了个凳子过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柱子哥,需要我干啥你就说!”
“您快歇着就行。”
何雨柱一摆手,其他的可能不行,做饭,这家伙自信满满。
棒梗在一旁跳着脚喊:“傻叔,一会试菜的时候喊我!”
“嘿,你个臭小子。”
何雨柱咧出一个笑容,“行啊,一会菜好了喊你。”
整个院子,洋溢着笑容。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南锣鼓巷95号,因为阎庆俞的到来,似乎都变的有些不一样。
而唯独没有改变的,便是那三大爷一家。
阎埠贵咬着后槽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放弃这一顿猪肉大餐,不用说别人,儿子们就得掀了屋顶!
可抹着脸吃,那他的老脸,可真的彻彻底底算是被阎庆俞甩在地上,踩个干净。
这可如何是好!
阎埠贵彻底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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