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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若每天诵读《观音心经》三次后再打座,想必会有些突破。”
谢征鸿解释道。
“那我回去试试,多谢客卿先生。”
“哼,不过是装模作样。”
辛益低声嘟囔了一句,显然对谢征鸿这样敷衍的态度很是不耐烦。
他们这些人,大多也不是想要当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只是天资有限,进不了道法门墙,才转而修了佛道。
佛家不拘灵根根骨,相比较而言入门比较容易。
然而前期他们进境有多快,后期就有多慢。
那些灵根尚且不如他们之人随便吃些丹药,多花点灵石,修为一下子便涨了上去,而他们花费了同样的精力和灵石,却好似泥牛入海,不见半点波澜。
佛法堂里青睐的一些佛修客卿又大多诵经念佛,翻来覆去讲些没用的。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天丹榜第五,当今年轻佛修里最出色的一个修士,居然讲的还是这些东西?这怎么能让辛益不发火!
“既然辛道友不信,那么不如就请辛道友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吧,”
谢征鸿拍拍衣角,起身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辛益说道。
“客卿先生是金丹期,我不能对先生如何?既然先生说让我决定,就请先生去炼器阁寻一‘囚丹锁’,抑制住修为,与我上演武场决斗台用佛道术法比试一二!”
辛益自忖筑基大圆满修为,和几个道法堂的弟子比试也多有胜况,他认定了谢征鸿是欺世盗名之辈,若用囚丹锁困住金丹,想必也不能在自己手里讨得什么便宜。
谢征鸿赢了他也不丢脸,若是输了,反倒会成就他的名声。
左右不吃亏!
“这小和尚,真贼的心思!”
闻春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将屏蔽打开,此刻听了辛益说法,忍不住出口骂道。
这些和尚就是这样让人讨厌的很,看上去不理俗事,实际一个比一个精!
“前辈息怒,小子无状,不过是年轻气盛罢了。”
谢征鸿好言劝到。
这些弟子其实一个都不适合修佛,却偏偏因为其他的原因入了佛修门墙,若不能静下心来打磨,恐怕会一事无成。
这么一来,辛益的挑衅在谢征鸿眼中也算不得什么了,这不过是一个结丹无望的修士在最后的挣扎。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过多在意呢?
他讲的东西,他们听不听得懂,听不听得进去,他也只会说一遍罢了。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正是如此而已。
“你倒是好脾气。”
闻春湘忍不住翻个白眼,“你被锁住了金丹,大日神掌你便用不出来。
那贼和尚故意说用佛修术法比试,你学的那些个道家法术也不能用。
至于那些法器就更不用说了,用出来事倍功半,很是麻烦,你虽然能赢,也想必会很狼狈,到时候你还要不要在归元宗里混了?”
“前辈好意,贫僧心领了。”
谢征鸿笑了笑,“不过前辈对贫僧的信心,还需再足一些。”
闻春湘:……
咦,奇怪,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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