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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抬小脑袋,殷银惊地紧揪阿真的衣襟,无法相信喃问:“爷爷真的是要让我练?”
“对,这本残念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叹笑道:“更正的说,此残经也就只有你可以练?”
老太君惊诧莫名,敲着金拐杖急骤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本残念唯阴柔之身可练,如刚阳之身练者经脉俱断,所以老爷子才千叮咛万嘱咐老爹不要碰。”
说完,比着一根手指再道:“如果此残经是害人之物,老爷子必定会毁去,但他偏偏没有。
那是因为他知道可以给他唯一的孙女,所以才会在临死前把银儿叫到榻前。”
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可是老爷子未把话说完,便蹬腿了。
这也就足以证明为什么他会在蹬腿之际指着老爹。”
“有些道理。”
静聆的众人点了点头。
“这……”
殷沌害怕毁了爱女,强驳道:“贤婿,这些全都是你的猜测,无法证实啊。”
“当然可以证实。”
阿真抿笑朝疑看他的四双眼睛巡视了一下,不急不缓地讲解道:“残经的心经足可以证明此功唯女可练。
彩粉、红腮、絮柳、凌波,不管哪一个词汇唯女可做。”
说完,裂开血盆大口,调侃笑道:“你们想想,让一个大男人抹粉妆腮,扭曳絮柳芊腰,缓踱凌波莲步,可看吗?”
所有的证据合情合理,让人无法反驳狡辩。
“真……的是……是……我……可以练?”
殷银不敢相信,睁着漾水秋眸充满期待地看着阿真。
“当然。”
见到这双既惊喜又期待的秋波,阿真点头询问:“你有感觉身体不适吗?”
“没有。”
殷银摇头。
“那就对了。”
阿真朝众人再举明一点。
“银儿已练出“茧”
了,阶段早已超出老爷子当年心脉俱断的层次了,如有事的话,她早出事了。”
仍在震惊之中,殷沌皱眉疑问:“贤婿如何知道银儿已练的比父亲还要远?”
“这不是废话吗?”
阿真大瞪着双眼,不明白这群人的脑袋内装的是什么东西。
“如老太爷当年练到‘茧’,昨天你们见到银儿突然‘死’了,会哭的这么肝肠寸断吗?”
突然死了?人能往床上一躺,说死就死吗?
“孙婿说的在理呀。”
老太君点头,给阿真投去赞成的一票。
“这……”
殷沌与淑贤愣觑了一番,好像也就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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