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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顶着满满一脑袋稻草般乱糟糟的金色碎发。
额头上似乎磕破了一处,血污把那头乱发粘成一团黏在了额头上,让他看上去相当凄惨。
话说你在戴着头盔的情况下是怎么伤到额头的啊?
用那把捡来的军用匕首割开伤口处的衣服,把药粉尽量均匀撒上去,垫上药棉,最后再缠上绷带……前几项似乎完成得不错,额头上和左腿上的绷带也还算绑的可以,咱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啊呜,好困……天已经亮了么……
卧室门咔嚓一声开了,昨天被我暴力轰上床的林莹同学貌似很有精神地出来了。
映入她眼中的是这样一副情景:
一只叼着棒棒糖的萌萝莉披着有些偏大黑色的连帽衫,眯着眼睛,脑袋因为精神状态不佳而一点一点的,正试图给一个受伤的军人包扎伤口。
后边的窗台边上倚靠着一杆突击步枪,窗外天色刚刚破晓,金色的阳光把饱受战火摧残的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边,在那暴露在外,斜斜指向天空的钢筋之上,第一批投入战场的战机编队划过天空……
这场景丢蓝区去该要引发多少闲着蛋疼的人关于战争与和平,人性与尊严,大叔与萝莉的思索啊……今年各大美术学校又有新题材了!
又可以编写新的语文阅读题了!
果断拿手机拍一张……
不过总觉得各种违和感呢……
挑了个不会露出大叔正脸的角度拍了几张,又绕着圈仔细看了看,林莹终于发现了违和感的来源:似乎困到一定境界了,某萝莉完全忘记了之前在部队的培训,只是机械性地把绷带一圈圈往那伤员身上缠绕。
一圈,两圈,三圈……一百三十二圈……
某伤员大叔似乎已经醒了,眼中泛着惊恐——再不阻止就真的要木乃伊化了,事实上,大叔的左肩到手肘已经被缠得密密麻麻的了。
但大叔似乎失去了开口的能力——绷带盖住了包括嘴在内的大半张脸,而他身上的伤又让他暂时动弹不得。
“你这个小笨蛋,又往回随便捡奇怪的东西了?”
林莹在我头顶轻轻揉了揉,又有些失望地自言自语道“明明设定里是老往家里捡妹子,咋在我这儿就捡回来一个汉子呢?”
“嗯?啊,这个家伙天快亮的时候出现在门口,貌似是被打下来的空军。
这可是你同胞耶……才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喵呜~”
我被困倦所阻滞的思维不能完全理解林莹的话,于是乎就按照听明白的部分作了回答,顺便无意识蹭了蹭盖在我头顶揉来揉去的手。
“好啦好啦,这里就交给我处理吧。
赶紧去睡觉。”
拍拍我的脑袋,林莹看了看窗边倚着的步枪和散落在椅子边上的几根糖棍,很明显的,她看出了我在这里蹲了一夜的事情。
“咪呜,不是说好今天天亮就走么?”
“你看这倒霉孩子的状况,咱们还走的了么?乖,去睡觉。”
“好吧,好吧。
我就在这边上躺一会儿,注意安全……”
说罢我往沙发的另一角缩了缩,倒头秒睡……毕竟是熬了一晚上啊。
乘此机会,林莹马上把过多的绷带拆开,毕竟——再不拆开某大叔就可能要被闷死了。
大叔的面容随着绷带的拆解显露在了林莹面前,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中。
“这是……戈林斯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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