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欢爱过后的梅若男彻底脱力,整个人躺在周远山的胸膛上,一动不动。
汗湿的长发就贴在她的背上,周远山的大掌顺着头发往下,停在她臀部上方的三角沟里,握着拳头,用指节轻轻按摩。
梅若男就像被讨好的猫咪,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周远山失笑,伸出指尖,点了点她的眉间。
被子早就在欢爱的时候滑到地上去了,白色的被单扭成一团。
室内虽然温暖,但一想到梅若男才退烧,周远山便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说:“洗个热水澡再吃晚饭?”
梅若男迷糊地点了点头,便被他抱进了浴室。
周远山将她放在按摩浴缸的一侧,刚拿起花洒,却想起刚退烧的人不能直接洗澡,于是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拧了把热水,给她擦身。
梅若男坐在那里,任由周远山摆布。
她一侧脸,便看见周远山肩膀处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脑子一热,就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追到碧柔?”
周远山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冷下去:“你不是已经告诉她我是认真在追她的吗?我觉得,指日可待。”
发过烧的脑子有点重,但梅若男的思路还算清醒,“碧柔其实挺好的,漂亮、善良又有正义感。
虽然偶尔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她那样的出身,偶尔使使性子也是正常的。”
“梅若男,你别忘了你才刚和我做完!”
周远山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能不能别用一副大房的口气,向我推荐别的女人?”
听到“大房”
两个字,梅若男的眼眸倏地垂了下去,只盯着马赛克拼接的浴室地板发呆——
哪里来的什么“大房”
?她充其量就是他的通房丫头。
见梅若男又是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周远山一边嘀咕着“要不是你让我去追,我才懒得理她”
,一边又换了条热毛巾,推开她的双腿,就要帮她清理。
梅若男一惊,连忙捉住他的手腕,“我……我自己来。”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但是梅若男还是不习惯这种程度的亲昵。
只是周远山哪里轻易就肯,两个人僵持着,梅若男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饿了……”
她终于服软,“你帮我叫晚饭好不好?我想吃牛肉面。”
对周远山而言,梅若男大多数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这一次的求饶显得格外诚恳,他挑了下眉毛,将毛巾塞进她手里,扯过浴袍穿在身上,就出了浴室。
*
等到梅若男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的时候,卧室里已经重新收拾过了。
床单和被罩都换了新的,床头还摆了一束新鲜的香水百合,浓郁的花香盖过了室内的暧昧味道。
周远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新闻。
梅若男瞄了一眼电视,才发现已经七点多了。
她中午就没吃多少,中间又被周远山折腾了一回,这会儿已经饥肠辘辘。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就直接坐在矮几旁的地毯上。
矮几上摆着两大碗牛肉面,冒着热气,还有几碟小菜。
第二天,她在婚礼上被凌大少爷抛弃的传言,火一样烧遍了全城。人们都说,一个被人睡过身怀野种的戏子配不上凌家大少爷。在苏栗最狼狈的时候,他将她抱起,淡淡一眼扫过所有记者,我唐景临的孩子也算是野种,全暮城可没有比你们更敢叫唤的狗了。全场哗然中,苏栗二嫁豪门。刚被凌家赶走,转脸就嫁给了十个凌家都比不上的男人唐景...
宁拂尘是一个平凡的布衣百姓,自幼体弱多病,出生在穷苦家庭,父亲收破烂,母亲扫街。一次偶然的鼻衄,竟然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贫困的家庭顿时雪上添霜,宁家用光所有积蓄,负债累累,最后不得不决定放弃治疗。回家后,宁拂尘竟然在母亲连续三天日夜不停的呼唤下,醒了过来。宁拂尘还是原来的宁拂尘吗?...
得罪女上司,当晚被喊去陪桌,从此,我的人生便发生改变...
海晏初遇,她和他阴差阳错抵死缠绵。再遇,她成为这个腹黑傲娇总裁的心理咨询师。当一个天才宝宝遇上一个全能深沉爹地,宝宝说了妈咪有令,爹地请自重!海晏初遇,...
那一夜,她被人下药,却偶然遇见他。她看着他你不要过来!他既然我是你口中说的那样,那么,今晚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新婚之日丈夫将我送到别的男人的房间。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为了钱卖了我。我像一个跳梁小丑,被别人嘲笑。是乔念深,让我重新相信了爱情。他带我走出地狱,却推我进入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