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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陆公子没想到吧!
这就是你白天里所说的,为幕后之人准备的机关消息?也太自以为是了些?就这破笼子能困得住我?”
宋熹似乎早已预料到此种情况,直接不装了,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交代了李典,怎么可能位置变了?”
陆修远望着被铁笼子困住的三人,脸上还是不敢相信,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是......”
“不错!
自然是我动的手脚,而且是以你的名义将机关的位置暗中做了调动,怎么,没想到吧?”
水袖从大厅外走来,她此刻身穿玫红色连衣长裙,后背披着浅紫色披帛,搭在肩上,旋转缠绕在手臂间。
整个人望过去风姿绰约,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看起来妩媚妖娆至极。
跟原来那副楚楚动人、若柳扶风、惹人怜爱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我说怎么铁笼的位置变了,原来是你。”
陆修远一脸释然。
水袖捂着嘴‘咯咯’一笑,扭着腰肢,随风摆柳来到宋熹身侧,小鸟依人一般,挽起了他的手臂。
“你,你是......”
这又让陆修远看得痴了,又揉了揉眼睛。
宋熹伸出手,轻抚了一下水袖的鼻尖,一把将其搂紧:“怎么?我就说这陆大公子见了这副模样,会吃惊的吧。”
水袖用手指将肩上披帛绕了几圈,又望向陆成德三人那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别说是陆大公子,任谁见了都要吃惊。”
“我早该想到的。”
陆修远仿佛恍然大悟,“我是该叫你三娘呢?还是该叫你水袖?”
“呦!
你看,他瞧出来了。”
水袖望向宋熹一捂嘴故作惊讶,而后玩味儿一般看向陆修远,“能让陆大公子承认失败一次可真不容易!
嘴是真的硬!”
一旁宋熹捋着胡子更是得意。
看着二人这一唱一和,侮辱、反讽自己,陆修远倒像是不在乎一般,面色平静:“其实从青衣村回来,我就瞧出你不对劲儿了。”
“可是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身上也察觉不出妖气?”
那宋熹的身上察觉不出妖气,还可归功于一体双魄的缘故。
但水袖身上察觉不出妖气,可真让陆修远感到奇怪,尽管他打第一眼起就怀疑水袖的身份。
“哦?那陆大公子可真够警觉的!”
水袖依旧是那副阴阳怪气的口吻,“我三元分灵大法的玄妙,又岂是你这一届凡人可是擅自揣摩的!”
“实话告诉你,每死去一个分身,我本体便会在十二个时辰内消融一切法力,变得和常人一般无二。”
水袖也提出自己的疑问:“不过,我也有些好奇,在倚春楼你是怎么发现水袖不对劲儿的,毕竟那时候可是没有妖气。”
这话刚说完,水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又想起了在倚春楼遭受暗器,最后只能憋屈而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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