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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软糯的声音问道。
“婴儿戏化禅心乱,猿马刀归木母空。”
“心猿意马,木母金公……”
苏小小轻念一遍,眼角带笑。
一开始苏小小并没将江云鹤的故事当回事,听下来倒是觉得故事有趣,是个消磨时间的好办法。
不过随着内容渐渐展开,苏小小倒是从中听出不少东西来。
这故事虽然不是秘籍,确实是与修行有关,两日下来倒也让苏小小略有所得。
“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是木母?”
苏小小眼珠子一转,突然咯咯笑道。
江云鹤此时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一条驴子,驴子上便是苏小小。
除了没背个行李,他现在这样子可不就像是牵着白龙马的猪八戒?木母所指便是猪八戒。
“师傅,这一路行来都是荒郊野外,也没有人烟,不如在这歇一下脚,我去看看有没有化缘的地方?”
江云鹤顺着道。
“谁是你师傅?”
苏小小笑道,随后想起了什么,眼睛一竖,大怒:“你骂我是秃子?”
“哪怕是瞎子,只听你的声音,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天下第一美人来,岂会觉得你是秃子。
何况我不瞎,你这样的美人若是秃子,其他人还怎么活?”
江云鹤丝毫不慌,轻叹一声道。
“算你过关了。”
苏小小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立刻就喜笑颜开。
这两天接触下来,江云鹤有些摸透苏小小的脾性了。
当然,代价是肩膀上绑着的那一块纱布,纱布下是一个苏小小一指点出的一个窟窿。
翻脸如翻书,喜怒不定,苏小小便是这种人。
看似纯真可爱,声音软糯可人,实际上脾气古怪又心狠手辣。
“你要去哪化缘?林子里的猴子么?”
“去河边,这么大的河,一定有鱼,我烤鱼技术很好的。”
江云鹤从行囊中找出一段细线来,又去找了个合适的树枝,做个简易鱼竿。
至于鱼钩,是从客栈里顺来的缝衣针。
线也是顺来的。
道路一侧是片林子,另一侧不远处就是一条宽达百米的大河,河水并不急,以江云鹤在网上看来的钓鱼经验,这种河里的鱼很多,而且荒郊野外少有人烟,这的鱼应该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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