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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其他人都说他以前最疼我,可是有时间我又想不通,他怎么能这么早就走了,让我妈和我的日子过得这么难。”
“可能他也不想的吧。”
容珉的手环过谢敬的背,握住他单薄的肩膀,温热的掌心透过衣料传递着温度,谢敬觉得自己真的支撑了太久,此刻分外贪恋起这样的温暖来。
“我说过我爸是出意外去世的吧。
其实,那时候他还是可能有救的,但是要一笔很大的手术费,很大一笔。
那时候我妈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外面,我和我奶奶在病房里,我爸就拉着我的手,拉着我的手。”
谢敬喉咙滚动了两下,这个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秘密,和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父亲最后的约定,他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他让我好好读书,好好孝敬我妈和我奶奶,还让我奶奶照看我。”
病床上的男人没有了平日的意气风发,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所以燃尽最后一点余光,交托他临终前的最放心不下的妻儿。
察觉到眼角的湿润,谢敬赶紧把脸埋进手臂之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对容珉说这些,像是有一只手,把他压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往外掏。
“我妈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他不想治了。
他们以为我不记得了,其实我记着呢,记着呢。”
这是他这么多年不敢说出口的秘密,他爸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脸,那些红色的血迹蹭在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腥气,直到彻底咽了气,他爸还是死死地不肯放手。
谢敬蜷起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像是挂在树叶尖的一颗水滴,容珉满眼疼惜地看着他,想伸手又不敢去碰,生怕他就这么滑落下去。
谢敬任凭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水泥地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说起话来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恨他的。
要是那时候治了,万一他给治好了呢?我妈就不会想现在那么累,他这一走,把所有的担子都丢给我们。
可我也清楚,这不能怪他,他是想把钱留给我们生活。”
这是一个父亲,为自己的家庭做的最后一点点努力,让妻儿能够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这个男人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他的孩子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被生活逼迫着褪去稚气,迅速长大,承受同龄人极少承受的压力。
容珉把缩成一团的谢敬拉进怀里,一只手轻轻覆在谢敬的眼睛上,感受到几滴液体打湿了他的手心。
他沉默地听着谢敬述说着从小到大的生活,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小男孩,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在发亮,张扬肆意的笑容里能盛下一整个夏天的阳光,后来他被逼迫着迅速长大,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变得沉默而谦和,只有那双眼睛,偶尔还能看见一如昨夕的光芒。
谢敬浑浑噩噩说完一大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容珉面前哭得不能自己,顿时觉得丢脸到丢无地自容,硬是要自己背过身去擦眼泪。
容珉松开手,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心,低头舔了一口,咸涩的滋味在舌尖弥漫开来,一直蔓延到心头。
他皱起眉头,按了按胸口,突然不明白这种闷痛闷痛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谢敬擦干净眼泪,回头再面对容珉时也少了了几分尴尬,“这么早叫你出来,也不知道你吃饭了没有?我请你吃饭吧。”
谢敬红红的眼角和红红的鼻头,看在容珉眼里就是有说不出的可爱,身体前倾把人虚虚搂在怀里,下巴蹭着他的脑袋笑着“好啊,吃饭。”
茶花的幽幽茶香萦绕在鼻尖,谢敬的脸色顿时爆红,他踉跄后退一步,紧张到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那,那什么,我,我们到哪里吃饭去。”
容珉很自然地就搭着他的肩膀,“今天啊,今天我请你吧。”
谢敬:“那怎么好!”
“你不是请过我吗?这回换我请你不是很正常吗?”
容珉一边说,一边把啤酒罐扔到塑料袋里,拉着谢敬站起来。
“那什么,还是我请你吧,我……”
谢敬还想挣扎,容珉拉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快走啦,再晚保安要来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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